赖恩正与几名西装革履的中国人在机场大厅门外交谈。
这就是陈锋不得不回国的原因了。
赖恩要推进之前他本人牵线搭桥的中美项目。
罗尔勒本就很想推动中美合作。
在生死里逃生之后,罗尔勒对陈锋以及中国的印象更是好到了极致。
所以他在医院里便拍板,再次更改合作条件,做出更大程度的让利,允许双方在美建设的合资企业由中方控股,且同意不成立工会。
双方合作细则发生重大变革,作为中间人的赖恩与国内相关负责人就得回去参与高层磋商,推动项目进展。
陈锋则寻思机不可失,正好赶回去把赖恩拽进自己与欧禾集团即将开展的合作里。
赖恩只欣喜于能与陈锋同机,又多了不少交流的时间,却并未想到陈锋的算盘一直都打得噼啪作响。
上到飞机,与国内官员换了个位置,陈锋坐到赖恩旁边。
二人先聊了不少关于晨风项目的事情。
这些天里,钟蕾和陈锋的进境一日千里,赖恩独自在波士顿倒也没闲着,除了完成本职工作之外,又花不少心思恶补很多关于声学、生物学与心理学方面的知识。
陈锋对此感到十分欣慰。
因为在接下来的五十余年中,钟蕾本就不是完全独立完成的晨风。
除了陈大师的敲锣打鼓提振士气以外,赖恩提供的学术支撑在帮助排除错误答案的方面,也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晨风聊得差不多,陈锋装作无意问道:“这次你打算在京城呆几天?”
赖恩也不用看行程表,“二十天。模式改变后,双方都要追加投资,工厂图纸需要重绘,我要跟进进度,所以我会在中科院工业设计院参与九天的工作。然后我会在清华大学以客座教授的身份,参与一些应用物理方面的纵向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