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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场中的人,没有一个动摇。

直觉学者们也没在心中怪罪陈锋。

或许那才是正确的答案。

真正的直觉,或许正是无法用语言去概括,只能意会,无法言传的飘忽不定的灵感。

恰如二十世纪测不准的电子,以及打开箱子之前的薛定谔的猫。

时间,依然在滴答滴答的走。

学派执事们齐聚在马蒂尔德博士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

大家并未交谈。

有的人低头百~万小!说,有的人则闭上了眼睛,在心中推演着自己的项目。

有些人偶尔会涌起一缕拿起草稿纸,又或者回到实验室进行验证的冲动,但过往的无数次失败尝试,让他们克制着这种无谓的念头。

在得到最终的答案前,如果动了纸笔,又或是进行了实际的验证,那么就不再是直觉,又回到了过去的研究的桎梏里,等待自己的必然是再一次失败的痛楚。

在这样悲凉又带着宁静的气氛中,陈锋再度回到了会场。

有人看到他,脸上逐渐绽放笑容,想与他打招呼。

陈锋微微抬手,下压,示意旁人不要声张。

他默默的压低从董老头那里“借”来的帽子帽檐,背负双手,重新走进会场。

但他并未去到正中,而是闲庭信步般在庄园的边缘徘徊踱步。

每个人都很认真,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