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恣睢:“行了,不就被人骂两句吗?何必兴师动众?

“况且虽然事出有因,但咱们分手分得轰轰烈烈,毕竟欺骗了公众……还是先低调处理,等风头过了,再‘复合’不迟。”

然后傅离骚就不理他了。

一直到三天后,傅晚风给他打电话,叹息:“你回家看看离骚吧,我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程恣睢:“…………”

程恣睢虽然觉得傅离骚这是在无理取闹,但也明白自己之前过于任性了,就去花店买了捧黄玫瑰,去了傅家老宅。

一楼客厅装修陈设古朴大方,傅晚风正在客厅旁边的敞开式健身房里跑步,见他被吴管家领进来,拎起脖子上的汗巾擦了擦汗,脸色红润,中气十足地说:“小程来啦?离骚在楼上呢。”

程恣睢有些诧异地打量了傅晚风一眼:“您的病……痊愈了?”

糟,忘了装病这茬儿了。

傅晚风神色微微一僵,紧接着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是啊,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儿虚,跑一会儿就喘。”说着还咳嗽了几声。

程恣睢笑着点点头:“爷爷一定要保重身体。那我先上去了?”

看傅晚风的精神头,上次八成是装病……爷爷装完孙子装。

莫非戏精也遗传?

程恣睢颇有些哭笑不得。

卧室的门开着。

程恣睢敲敲门:“我进来了?”

傅离骚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脸朝里,怀里抱着一大块长条状硬纸板,不知道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