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摔得并不严重。
傅经史略略放了心,在门外停留了片刻,才轻轻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故意当面打趣他。
这种事情,他问得越轻松,越开得起玩笑,就说明他越不介怀。
藏着掖着反倒容易生隔阂。
况且在他们没准备的情况下突袭,也更容易从他们的表情和肢体语言中,判断出真相。
程恣睢闻言笑了笑,他似乎没想着意隐藏,笑容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尴尬。
这么说……是真的了?
“是,”傅离骚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但你们并没有感情。是傅家做了对不起恣睢的事,恣睢年少轻狂,被你的外表所惑,对你产生了虚假的迷恋,你为了弥补他,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现在恣睢已经幡然醒悟、改‘邪’归‘正’,我们两情相悦,换我来‘补偿’他也是一样的。”
他之前已经让人把旧新闻都删干净了。
哪怕网上有各种吃瓜群众的所谓“科普”,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谣言。
反正他哥已经失忆了,“死”无对证。
程恣睢在一旁听他胡扯,嘴角情不自禁地抽了抽,却没有反驳。
和傅经史有过一段的又不是他,他也不想自找麻烦。
傅经史看看傅离骚,又看看程恣睢:“…………”
弟弟说的和网上完全不一样,但共同点是都很扯,傅经史简直不知道该信哪个,又或者是哪个也不信。
过了一会儿,傅经史才轻轻叹了口气:“行吧。身体感觉怎么样?”
傅离骚:“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