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五十,傅离骚给程恣睢打了个电话。

程恣睢正在鼓捣他的第二批清心符“傅总?您有事?”

傅离骚“我被人骂了。”

程恣睢?

傅离骚“骂得很惨。”

程恣睢开了免提,切后台上微博,扫了一眼“…………”

傅离骚“你帮帮我吧。”

程恣睢“怎么帮?”难不成帮他骂回去?

傅离骚“我当时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喜欢上你,但现在我既然这么喜欢你了,就要言而有信,你明天来公司,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程恣睢刚使用了清心符,心如止水,冷酷无情地表示拒绝,“不好。”

大庭广众之下游街示众,傅离骚不嫌丢人,他还嫌丢人呢。

傅离骚声音明显低落下去“为商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一旦坐实了言而无信,不止股票会跌,公司说不定也会破产……”

程恣睢“这是你自己作出来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离骚“……”

他被怼得说不出话,又呕出一口血来。

血?

傅离骚眯了眯眼,打开微博,自虐般挨个儿刷诚然、程我、柠橙c,他这个人,生起气来异常没有道理,而且一生气就吐血。

没到天亮,他就呕了一地血,白衬衫上也全都是斑斑血迹。

他摆了个姿势,自拍了一张,上午八点发给了程恣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