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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几次深呼吸,等心跳平复得差不多,周思思打开门,廊道已经空无一人。

当天晚上睡前,周思思打开微信,有卢析22时发来的“晚安”。

他已经连续在同一个时间发了十几天。

周思思一次也没有回复。

不知道回什么,不太敢回。

有一堵透明无色的屏障竖在周思思走向卢析的路上,反复提醒她,现在不可以往前踏一步。

九月三号,周思思带着行李抵达陌生的京城市。

携着淡淡的类似于迷惘的新鲜感。

京城大学不大,从东门到西门,二十来分钟可以走完。

京城大学很大,囊括了许多杰出优秀的各年龄层的专家学者,涵养着“进步、爱国”等传统精神和“严谨、创新”等踏实学风。

待了一个多月,周思思没有后悔选择离家一千多公里远的这所大学,并且越发喜欢它。

高中班上的不少同学在京城。

郭钦、班长在京城大学,学委在隔壁的汀山大学,易婷、陆美荷在京城师范大学,戚敏卉在几百米外的京城邮电大学……

十三四个曾经的同窗现在同属一个大学城。

国庆节,周思思留在学校没回家。

班长组织九个同样待在京城的高中同学聚了次餐。

除了周思思,这群新晋大学生们的变化不小。

郭钦烫了头发,班长换掉中规中矩的着装,戚敏卉蓄起长发戴上耳环……大家很快地完成由高中生到自由半社会人的转变。

变化还包括精神层面的。

“宣布一件事,”班长曾业优一如既往地清冷,“我和易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