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努力地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描述到:“那人是个丫鬟,长得不高,大概到奴才肩膀这里,穿着一件湖蓝色的衣服,看起来挺严肃的,哦,对了!她右手腕上有一颗痣。”
乌拉那拉氏看了敏枝一眼,敏枝明白,立刻出去召集了院子里所有的二等丫鬟,一一检查她们的右手腕,最终确定了是福晋院子里一个洒扫的二等丫鬟。
丫鬟战战兢兢地跟着敏枝走了进来,头也不敢抬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乌拉那拉氏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压迫感,这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认识你身边的人?”
“回福晋的话,奴婢叫红梅。”
红梅飞快地瞄了一眼李氏,说道:“奴婢并不曾见过他。”
乌拉那拉氏又问大夫,“你说的可是她?”
大夫连连称是。
“可是如今你两人各执一词,究竟谁说的是真的呢?”乌拉那拉氏看起来是在问话,但不等跪着的两人回答就先吩咐了敏枝,“去把院子里的人都叫进来。”
作为福晋,院子里伺候的人实在是不少,大家面面相觑,心里也在打着鼓,这么兴师动众地把大家都叫了进来,怕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可别牵扯到自己的身上才好。
“敏枝,你问问他们,当时他们都在做什么,有没有看到红梅与大夫有过接触,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乌拉那拉氏吩咐敏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