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卸磨呢,房瑄便急着杀驴,谁会依他?
司空许文本第一个为哥哥作保,又将陈午的事揽到自己身上,引咎辞官。
许文本辞官,能接替他的,只有少府寺卿莫畅、宗正苏辨和哥哥。莫畅也牵扯到陈午的事里,苏辩年老无为,不过挂个虚职。许文本真要辞了官,领司空事的,势必是哥哥。
房瑄因此恼羞成怒,连着三天没有去上朝。
而哥哥该干什么干什么,一面往南方调度粮草,一面又散了沈家在河北的私仓米粮,借贷给代郡和渔阳的百姓,好度过青黄不接的时候。
平阳与我说,哥哥这回在河北,一次便散了三百万钱和一万石粟米。
偏偏选在这个时候露富,哥哥与苏恒,也确实是两不相疑了。
听说太后为此事很埋怨了刘君宇一回,说是他早就知道苏恒要南征,急需钱粮。刘家在南阳也是乡绅豪富,三百万钱和一万石米还拿不出来?白白让沈君正出了一场风头。
而后便在苏恒跟前夸赞了哥哥,却又委婉的提醒他,国家大事,让私家出钱粮,是不是不太好?
苏恒只说:“外廷的事儿子心中有数,母亲便不必操心了。”
太后身上才见“起色”,苏恒这么一说,她便又卧床了几天。
天气越热,我身上便越懒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