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和资本家在一块,难道你们就不觉得膈应吗?估计两人凑在一起,目的就是为了商量该怎么奴役我们吧。”
这话说得着实有些可笑,但架不住还真有人信了。
“这话说得也有些道理……”
“有道理个屁!”村长大声骂道,“这不是你们平时想办法拉关系,要去人店里帮忙的时候了!你们倒是想让人家奴役,那也得看人魏婷婉能不能瞧得上你们啊!”
随着年龄的增加,村长的脾气是越来越刚。以前他还会因为顾及同村人的关系,对某些出格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自从出了魏狗子的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有攻击性,现在两年过去了,他俨然成了一名进攻型村长。
“不行,我一看到你们从这里酸,我就牙疼。”村长摆了摆手,叼着自己的旱烟,声音含含糊糊的,“魏狗子他娘,你要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问问你儿子,派出所收不收你这个年纪的人呢。”
“你儿子都改好了,你说你现在费的都是什么劲儿。非得又惹火上身,你才开心是不!”
“都散了都散了,还有你们也是,做生意是国家允许的,政策都颁布过了。张口资本,闭口奴役的,有本事你们去找上面,让他们说说这到底是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现在日子这么好,一个个的也不知道珍惜,我看你们就是闲的……”
魏婷婉和顾惊蛰正要路过,恰好听到了村长的怒吼声。两个人面面相觑,莫名觉得这和他们一定有着很大的关系。
魏婷婉清了下嗓子,喊道:“村长,这是谁又惹您生气了啊?”
“哟,这么多人都在呢,是村里要宣布什么大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