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临想了想,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道:“不对吧,若是他们性命有恙,魂元不是应该再次转生吗?如此一来,玉佩应该也能指示出他们新的出生地,可到目前为止,玉佩并没有生出新的丝线,这至少应该说明他们还活着吧?”
他顿了顿,又问道:“有没有什么情况会导致玉佩无法指示忆主的位置?”
解无移静了半晌,道:“从前未曾发生过,但鱼尾与忆主相连,连线两端分别是记忆与魂元,若是连线中断,必是这二者之中有其一受损。”
季青临想了想,道:“但水镜一直在我们手中,记忆一直在水镜之中,那些人掳走的只是忆主的身体,也就是说,出问题的很可能是他们的魂元而不是记忆,对吗?”
解无移点了点头:“应该是魂元发生了某种变化,致使它与水镜之间的联系被切断。”
季青临听他用的词是“某种”,便立即明白:“具体是何种变化你也不能确定?”
解无移点了点头。
季青临微微叹了口气,“魂元变化”这个结论虽然也勉强能算是个线索,但其实对于寻找双生儿和那些失踪者的下落毫无助益。
解无移听他叹息,偏头看向他道:“多思无益,明日接着查便是。”
季青临也知他说的有理,回望向他点了点头,将玉佩放到了一旁。
解无移起身灭了蜡烛,躺回榻上,伸手将季青临胸前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声道:“睡吧。”
第二日一早,季青临洗漱毕,去厨房寻了些吃食,端着碗碟与解无移一起轻轻推开了隔壁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