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锣见回避失败,心中默叹一声,将门又拉了开来,明知故问道:“公子还有何事?”
季青临双手依旧撑在门上,粲然一笑道:“有几个问题不明白,想问问你。”
银锣看着他的表情,便已经猜到了他想问什么,也知道纵使现在避开不让他问,往后他也还是会另找机会,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抓着门的手,侧身让开道:“进来说吧。”
季青临迈进房中,银锣在他身后合上房门道:“我可先说好,我只回答与我有关的问题,别人的事我可不知道。”
季青临在小几边坐下,抬头笑道:“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银锣并未答话,在季青临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端起杯子道:“问吧。”
季青临点了点头道:“嗯,我先想想。”
他心中的疑问数不胜数,比如银锣称解无移为“先尊”,为何自称“烟雀”?她与解无移是何时何地因何相识?
只是现如今正儿八经要开始求证了,却又拿不准从何问起才能问到重点。
银锣连灌了三杯水下肚,见季青临还是一副凝眉思索状,放下杯子不耐烦道:“你到底还问不问了?不问就回房去!”
“别着急嘛,”季青临摆摆手讪笑道,“那就从这个开始吧——你为何称解无移为先尊?”
银锣静了片刻,撇了撇嘴:“这个嘛,比较复杂。”
季青临心中暗笑,越复杂内容就越多,喜闻乐见。
银锣双手十指交叉撑在桌上,想了片刻,道:“先尊居于南海之滨四季谷,谷中包括我在内的九人,都称其为先尊。”
季青临点点头,银锣也点点头。
季青临瞪眼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