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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话音刚落,瞬间被打脸。

原石浑身要冒烟了,“这河面在夜里并不透明,你怎么可能看见?”

商砚谎话张口就来,“我天生便可在夜里视物。”

“可……”原石狐疑。

“说起来也是爹的不是。”商砚及时打断了对方,手悄然而下,“大户人家里都有通房丫头来教这些,我们家穷,把你耽误到现在,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爹来教你吧?”

原石瞬间石化,一阵天雷滚滚,惊慌挣扎,“别……”

“不要动,当心一会伤到你了。”商砚眸中兴味盎然,“对,就是这样放松下来,其实都是男人,这没什么,一般家境贫寒的都是由父来教的。”

原石双唇微张,眼尾泛起薄红,“真、真的吗?”

“自然。”

明明都是手,但爹的手与自己的手,那感觉简直天差地别。

第二日,原石悄悄下山找人问起此事,得到了两条讯息。

一:两个男人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想起爹小时候一度否认,他想他应该不是亲生的。

二:没有爹会教儿子做这种事。

回来后,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某一天突然问:“爹,我娘是谁?”

终于等到这个问题了,商砚差点喜极而泣,他幽幽叹道:“我也不知你娘是谁,你是我在隔壁村山脚下捡的。”

原石眸光闪了闪,自那日起,他的腰间多了一个丑出天迹的荷包,无论受多少讥笑,那个荷包总是干干净净地挂在他腰间。

商砚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见时机成熟,他就琢磨着再一起睡的事。

终于在某个狂风暴雨的黑夜里,机会来了,他果断出手打破了自己房间的屋顶,而后抱上被子枕敲开原石的门,“那屋子年久失修破了,爹今后要和你一起睡了,你不会嫌咱家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