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完沉思片刻,又给许盈发了一系列吩咐。
可怜的秘书小姐再次半夜被叫起来赶工,实在是惨绝人寰。
6点30的时候,杜寻已经彻底退烧了,他推了下商砚,“醒醒。”
商砚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问:“退烧了吗?”
“嗯。”杜寻眸光略缓,“昨晚下雨了,今天人应该不多,我们去看看。”
不是节假日加之地面湿滑,路上果真没什么人。
杜鹃花虽易谢,但景区布局有专人规划过,处处铺着鹅卵石,每隔百米就建了小憩的凉亭,当年那个墓并没有被撤走,而是被人在周围种了一圈小花围在了其中。
杜寻一直紧绷的脊背放松了些,时隔这么久,最开始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经褪去了,只留下了淡淡地怀念。
他们跪下磕了几个头,膝盖沾染了泥也全不介意。
阳光洒在大地上,带来生机,时间也快到8点了。
商砚询问,“我们要不要先走?”
杜寻淡淡道:“不用,他也该来磕个头。”
商砚:“”
杜砚能同意吗?二位每天互撕不累吗?不过他总觉得今天的互撕有了一些不同,却又抓不住具体不同在哪里。
杜砚醒后,出乎意料地磕了。
接下来的日子商砚改成了凌晨四点到中午十二点睡觉,醒的时候刚好可以两人都陪时。
他们的足迹遍布b市每个角落,期间杜寻杜砚自然各种小动作层出不穷,譬如你故意种颗草莓,我就故意拍些亲密照片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