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他怀疑买到了假糖。
或许不是买了假糖,而是对方心里太苦,需要甜牛奶的滋润。
一顿饭就这样在诡异的和谐中用完了。
杜砚喝下最后一口粥,胃里充实起来,身体细胞愉悦起来,那几天的噩梦好像离他远去了。
他随意撩了商砚一眼,“行李收拾好了吗?”
商砚犯了难,上辈子都是储物戒指一放,哪有收拾行李这种经历?他决定虚心求教:“我不太会,你呢?”
杜砚无言地摇了摇头。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杜砚打破了尴尬,“不收拾了,到了缺什么再买吧。”
“没毛病。”有钱真好,“那现在就出发?”
杜砚抿了抿唇,“可能得在那边呆几天。”
商砚点头,“我知道。”
杜砚眸光复杂起来,“你不用告知他一下吗?”
气氛凝住了,有些矛盾,不是粉饰了就可以当作不存在。
“不用。”商砚目光专注地盯着对方,笑着撕破了温馨的假象,“他不是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吗?”
而后没有一丝犹豫地补了一句,“就在我眼前。”
如流动的水凝结成冰般,杜砚僵在了原地。
那个石像出生证明和视频的布置只可能是商砚做的,对方明显早就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