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衣带绑我,第二次用尾巴绑,你喜欢这么玩吗?正巧,我也是。”
他看了眼对方身上的红绳和手上的液体,“看来你还没被享用过,你放心,我会负责任的,不会做出那种跑路的懦夫行为。”
“我不是跑路,我只是为了帮你引开追兵。”商砚的语气有些机械,事实上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杜寻扬起眉梢,“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确,绑了我,也上了我。”
之前杜砚已经做好了铺垫,这会杜寻天时地利人和,再加上盛怒,竟是一刻也不想等,直接将手指往后伸去。
对方还是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发泄情绪。
商砚计算着时间,在对方即将碰到时,眸中氤氲而起水雾,身子也配合一抖,“昨天你已经弄伤我了。”
“我好疼。”
杜寻一愣,动作也随之一顿,几乎是出于本能问了一句,“很疼吗?”
就是现在,商砚眸光深邃起来,如一圈圈迷宫,引人沉坠其中。
杜寻表情茫然起来,看起来有些呆。
催眠术成功了!
商砚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又升起几分愧疚。
杜寻的意志力绝不会弱于杜砚,但却只因他一句疼就心神失守被趁虚而入了。
萧弈总是这样,无论再气再怒,只要他一喊疼,就下意识保护他。
可能是因为生长环境的不同,萧弈比起叶凌,总是要多那么一分包容。
和萧弈在一起时,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被宠着的,而叶凌更像一个孩子,让他不自觉想要多宠溺一些。
一个是给予,一个是被给予,所得到的情感回馈和体验虽不同,却同样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