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头痛地快要炸了,他就说杜砚昨天怎么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原来搞了这一出。
为今之计,只有坦白从宽,“那是权宜之计,我骗他的,其实我”两个都喜欢。
他想了想,默默吞回后一句话,如果有人对他说这句话,他一定会当场爆头。
“其实怎样?”杜寻笑容渐渐危险,“你不会想说,你都喜欢吧?”
话音刚落,他就发现对方用一种‘你真聪明’的眼神看着他。
“”杜寻已然笑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仿佛随时要咬破不听话的猎物的喉咙,他问:“上床了吗?”
商砚痛心疾首地点了点头,他觉得杜寻没拿刀来把他弄死已经是奇迹了。
“几次?”
数不清了,但商砚当机立断往少的说:“两次。”前天那次不能算,前世最后一百年算一次好了。
“他上的你?”杜寻的笑意开始扭曲,胸腔的气球越来越大,即将要炸裂。
“你说反了。”商砚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看起来那么受吗?
杜寻这下真的意外了,意外之下,还有一丝微妙的平衡感。
“倒是小瞧你了,很会玩啊,古代皇帝纳姐妹为妃,享齐人之福,你想效仿吗?”
“我没有。”商砚想象自己左拥右抱,硬生生被吓得打了一个寒颤。
“你嘴里就没有过实话。”前世当小男宠时就是如此,现在变本加厉,“最后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如果敢说谎,我不介意让你少一条腿。”
商砚下意识并拢了腿,那处凉飕飕的,“你问。”
杜寻抿了抿唇,“你到底是跟着我来的还是他来的?我妈那件事,你是为了谁?”对方与人纠缠他自然嫉妒的要命,但他更在意的,还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