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酒沿着他的下巴滴到衣衫上,本来差不多干了的衬衫又浸湿了,湿哒哒黏在身上不太舒服,他遵从身体想法开始解起衣扣来。
“你干嘛?”商砚看了眼即将零点的时钟,十分头痛。
这句话在杜砚脑海里自动成为了‘你干吗?’他看似气势十足实则眼神略呆地点了点头,“干,你真主动。”
然后商砚就被某种大型类犬类生物扑到了地上,顿时气结,他是那个意思吗?
“你先别……”大型生物一直在啃他的脸颊,害他话都说不完整,好不容易空出嘴来,在对方再次凑过来前挤出了一个字,“停。”
两句话在杜砚脑海里自动组合成了‘你先别停’,他恍然大悟,“你放心,我肯定不停。”
商砚已然生无可恋。
“你真精神。”杜砚趁人不防掂了一下,不老实极了,“皮肤也好白,一碰就红,阿砚,你这次的躯壳可真不错。”
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如被电般活跃起来,是男人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忍得住。
商砚完全被挑起了兴致,不知不觉就犯了错误,待他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一路从一楼拥吻到了二楼房间,身上的衣服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清醒的原因,则是由于杜砚不小心被桌上的石像膈着了,他疑惑地拿了那个杜寻的石像,“这是你为我雕的?”
商砚倒抽一口冷气,立刻藏好另一个石像,先将错就错道:“……没错,生日快乐。”此时已过零点。
‘系统,你觉得如果我明天把它换过来他会发现石像变了吗?’
【我觉得他虽然醉了,但思维和观察力都很清晰。】系统感觉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