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胎记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引诱着人去触碰它,杜寻也的确这么做了。
碰上的那一刻,一阵强烈的电流感至指尖传来,杜寻不自觉地轻吟一声,额头渗出了些许薄汗。
这可苦了商砚,他觉得定力这种东西已经不存在了,不过是叫了一声,居然又起反应了,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他已经基本肯定猜测,只差今晚去证实了。
现在胎记也看了,本以为杜寻会就此收手给他穿上衣服,可是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
身后传来零碎地衣物摩挲声,很快就演变为了渍渍水声,伴随着压抑的低喘和急促的呼吸。
商砚:“…………”
说好的不举呢?这不是重点,身后那位仁兄,敢问你的节操还在吗?
自渎不能选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吗?为什么非得对着他?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了,这些热度又一点一点通过空气,渗透到了商砚的肌肤内,但他并不敢动。
如果此刻他醒来,到时候他们四目相对,想想都是会让杜寻杀人灭口的尴尬。
他忍的相当辛苦,再这样来几次,恐怕要出现生理障碍了,等证实了猜测,一定得捉住人狠狠操练一番,他有些咬牙切齿地想到。
良久,这非人的折磨终于是结束了,商砚松了一口气。
杜寻可就不太好了,他怔怔地看着手上那抹白色,难以置信他竟然做出这种事,茫然的目光又对上了那个胎记,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胎记的颜色似乎淡了一些。
身体又渐渐发起热来,他一把抓住白色衬衫挡住了胎记,迅速起身开始毁尸灭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