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极慢,边走边说。
“叶问天,你错了。”
“天非他所杀,你想问天,所以他给了你机会,但你忘了,无论他是否给功法你,天都死了,所以你的退路是一开始就封死了,非他所封,相反,是他给了你希望。”
“天烟和皇甫敖想救族人,所以他给了他们方法,他没有逼任何人做任何事,一切决定都是他们自己做的,既然做了,不该承受后果吗?这很公平。”
叶问天神色有些迷茫,于是他又问,“可是他想要血祭世界,难道他给那些人希望选择了吗?”
“一个想要血祭世界的人,怎么会在意你们那点小小的愿望呢?何必布如此大的局,如此迂回,甚至连自己都赔了进去呢?”
商砚脚步顿了顿,他垂眸沉思了一会儿,复又抬起头,带着他所有的信任和爱意,直视着叶凌的眼睛,眸光流转,嘴角扬起,“而且,他答应过我,而我,相信他,对吗,凌?”
千千万万的理由,均只是拿来说服他人的,而对于商砚,信任二字,抵过所有的理由。
“对啊,我答应过你。”叶凌如木偶般喃喃重复,一遍又一遍。
这是?言灵咒术,商砚简直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叶凌狠起来竟对自个都下言灵咒术,他担心自己会失控,担心商砚会不信任他,所以下了这最后一重保障。
对方是如此的坚强,又是如此的自我,叶凌不信天不信地不信任何人,却将对他的一个承诺放在心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