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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拉下房梁上挂着的红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的手脚绑了个严实,“对不起,您实在太强了,为了大家好,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萧弈懒得说话了,只是用平静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人,同时还在试图挣脱束缚。

商砚:“……”

叹了口气道:“我想要您,自带您出沼泽,自陪您封禅后就想得不得了,您呢?”他卑鄙了,以这些恩情来要挟对方不得不妥协。

如平静的湖水被丢入石子,泛起一层波澜,从中溅起水花,阖上眸子的一瞬间,他的尊严四分五裂。

“别哭。”商砚低头吻去那一滴泪珠,它那样渺小,轻的仿佛错觉,但那灼热的苦涩不容错认。

许是舍不得他,许是不得不报恩,许是压抑的情绪需要缓解,也许是药的作用,终于压的这个男人妥协了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往后的几十年,商砚再未得手过一次,每每有类似的需求,两人都是以其他方式解决的。

许是早有预感,是以这一次,商砚格外疯,他不敢解开那束缚,就这样抱着人,玩遍了这殿内每一个角落,这极致的滋味,足以用一生来回味。

直到第二日下午,两人依旧未曾出来,祥叔深深为二人的身体担忧。

事后,二人都若无其事,那夜的事仿佛禁区,余生都再没人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