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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闭眼,则是默许人进行小动作的意思,这是这个男人最后妥协,商砚读懂了。

对不起!商砚在对方那酒杯里下了药,是与对方对等的情药,至于其他的,终究是放弃了,那太欺负人了。

“陛下,该喝交杯酒了。”明明很缠绵的话语,从商砚嘴里出来,总带着无比正经的意味。

凤眸掀起,已然平静无波,端起那未知的药,与商砚交错着手臂,不那么甘愿却又无法拒绝地喝了下去。

喝完两人静静地注视着彼此,又是长久是寂静。

热度节节攀升,他们眼睁睁看着彼此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眸染上欲色,不知是谁先动手,终是克制不住的,拥吻在了一起。

酒的醇香混合着甘美的津液,如最顶级的琼浆玉液,焚烧着人所有的理智。

商砚痛斥着自己的卑鄙,却无法停手,以最激烈的方式吻着对方的唇,白日里澎湃的情绪,总算消退了一些,却激起了一些别的东西。

祥叔守在屋外给两人看着锁,同为狐,听觉自然也是灵敏的,正纳闷屋内怎么只余烛火燃烧的声音,下一刻就老脸一红。

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了水声,且那声音久久未曾消退,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脚下如有针扎一般,他想,什么时候能有个老伴?苦笑一声,不过痴心妄想罢了,他老了,以性命做赌注的情,玩不起了。

长久的亲吻耗尽了胸腔的氧气,给大脑带来眩晕感,情绪却在其中发酵的越发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