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快调整好了那丝失控,执起绢布,细细为那人拭去汗珠。
动作守礼又克制,隔着绢布轻触人的脸颊,反倒更让人想入非非,荷尔蒙的气息在空中弥漫,最后汗珠未拭干净,反而两人都满头大汗。
周围的农人都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这两个自告奋勇来帮忙的小伙子,明明只是普通的擦汗,怎么看着那么令人脸红心跳呢?到最后,大家动作出奇一致地撇过头,视线绝不再往那边移一下。
煎熬又美妙的白日终是过去了,到了晚上,问题随之而来,这屋子只有两间房,但有三个人。
“年纪大了,在外面待一天就腰酸背痛的。”祥叔边说边自觉地进了一间屋子,而后把门锁好,看也不看两人。
商砚、萧弈:“……”
事实上二人为避免打草惊蛇,劳作完后都默契的选择了去溪里浸冷水降温,且错开了时间。
而此刻,尽管各自心怀鬼胎,但还是不得不同宿一屋,尴尬之余,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刺激。
商砚背对着人,往日里同床共枕也有过不少次,却从未有一次,这般的令人……难耐。
心跳的极快,好似能通过床板传至另一人,而后又被加倍地反弹回来,身后的呼吸虽被极力压制,但他能感受到并不平稳,好不容易被溪水降下的温,又汹涌升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起身,与此同时,响起了两道声音。
“过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