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这样,必是兰儿下的。”帝王眸光亮了,那是提起贵妃时才会有的光亮,“怒你无罪,说。”
“此为情蛊,中蛊之人会对下蛊人产生钟情的错觉,但此蛊有一个弊端,当遇到真正倾心之人,此蛊就会被压制。”女子说道这里看了眼商砚,方才继续道:“皇后,曾与我族族长乌云图关系密切,族长,极善蛊。”
“这不可能,不可能。”帝王脸上现出惊慌之色,如山崩地裂那般。
商砚眸光沉了沉,自萧弈怀里拿出那瓶药,极其粗暴地让皇帝咽了下去。
帝王呛的满脸通红,惊怒道:“你喂朕吃的什么?”
“蛊的解药罢了,贵妃娘娘,从未曾对您下药。”毁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杀了他,而是颠覆他所有的认知,萧弈所体会过的痛苦,必要让这狗皇帝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许是药开始起效了,帝王眉头紧锁地捂住了额头,过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眸中掀起惊涛骇浪,手抖的不像话。
像个疯子一样扑向萧弈,抢夺那件衣服,“把它给朕,还给朕。”
萧弈闪身避过,平静至极地吐出了几个字,给了帝王致命一击。
“母妃,压根不会妖法。”
若是真会狐媚之术,他当时也不会被商砚给,眸光飘忽地扫了一眼人,心里像卸了重担一般,说不出的轻松。
他已可以平静接受所有事实,痛苦的记忆全被一个人覆盖,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未来几十年要如何与人度过了,嗯,现在有势力了,囚禁的想法可以启用了。
他要在宫里,建一栋华丽至极的宫殿,把人藏进去,好好疼爱,一辈子。
“怎么会?”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自然是皇帝,还有另一道来自萧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