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只听得到他怒张的声音,她浑身募得彻凉,半响手里的枪“啪踏”掉落在了地上。
为什么?
能够作践她十多年感qg的人是他,这样理直坦dàng地质疑她的感qg的人还是他。
傅矜南慢慢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从小就明白我爸妈的感qg谁也学不来,无论他们当初给了对方多重的伤痕,他们彼此用十年的坚持换来今天,这是他们应得的。”
“可是你呢?”
他伸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肖憬渝,你能够以一当十地擒拿罪犯,却连哪怕对我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她从未对他承认只字片语的感qg,从未哪怕开口问他搁在她心头让她痛不yu生的那些真假背后的事实。
她宁愿用这日夜的折磨,对待他们曾这样弥足珍惜的过去。
她太倔qiáng了。
肖憬渝这时终于抬头看他,咬着牙将眼眶里的眼泪全部忍回去,心中痛得难以言明,半响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
“我怎么会奢望你示弱低头呢?”
他的指尖轻轻刮去她极薄的泪痕,声音里已然透着一丝至尽的绝望,“肖憬渝,我不奢望了。”
这是他给的最后通牒。
“我会彻底离开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