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烧死我吗。”他无奈道地说:“你这火焰太厉害了, 我身上烫得很疼。”
路沧尧:“!”他忘记自己身上有火了!
他猛地松开白殊言, 一时间都结巴了, “我, 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事吧?”他卸去身上的灵火,赶紧去检查白殊言的情况。
白殊言的身上倒是没什么事,但是身上衣服却不抗烧,跟路沧尧接触的地方直接融开了。
白殊言低头看看, 哭笑不得地道:“你再抱一会儿我就得裸奔了。”
他们拥抱时胸膛贴得最紧,此时白殊言衣服的前襟完全破了,自锁骨一直延伸到腰际,宽大的腰带将断未断, 勉勉强强束缚在腰间, 才没让那破烂的上衣彻底散开。
他这身白袍平时裹得严严实实,半寸多余的都不肯露, 端庄禁欲到了极致。此时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半遮半掩住胸前的红点,冲击力强到让人眼晕。
路沧尧卸去灵火屏障之后,酷寒之气直袭身体, 但此时竟觉得身上的血液奔涌速度加快,连心脏都开始急速地跳动。
他伸出的手便有些不稳,本来想去拉白殊言的手腕,此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改道帮他拉扯住散开的衣襟。
白殊言破烂的前襟上就搭上了四只手。对方的指尖还轻触在他的腰腹处,滚烫的温度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衣服敞开得太过了。而且……正对在路沧尧的面前。
白殊言触电般扫开路沧尧的手,“你做什么!”
路沧尧的手落了空,收回时悄悄捻了捻指尖,好像在回味那短暂的触感。他低声道:“我……怕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