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白殊言状似轻松地说:“这火毒在我体内蛰伏了近万年,说不定已经睡死过去了,这点儿刺激还叫不醒他。”

路沧尧注视着他的神色,虽然看他脸上没什么异状,还是担忧地皱起眉。

他还想再问,白殊言开口道:“你先吃颗丹药,赶快穿上衣服吧。”

路沧尧经他提醒,这才觉出身上的痛楚。他取出一颗生肌丹吃了,身上的焦黑便层层脱落,渐渐长出完好的皮肤,那感觉又痛又痒,肌体新生的过程看起来触目惊心。

白殊言叹了口气,看他虚弱的样子,伸出胳膊去扶他,“有力气吗,要不要靠一下?”

路沧尧眼睛一亮,顺势靠了过去。

烧毁之时的痛苦剧烈无比,他不曾叫过一声叫痛,可见忍耐功夫之强。新生肌体的过程虽然难熬,却远不及那个时候。

但此时他却靠在白殊言身上,身上像是没了骨头,委委屈屈地道:“我已经很惨了,你刚刚还要打我。”

他靠得极近,说话时热气洒在白殊言的耳边,格外酥痒。

白殊言支撑着他的身体,想躲也没处躲,只能僵硬地站着,莹润的耳廓染上了嫣红。

他的敏感让路沧尧的眼中染上一点笑意。他似无力地把下巴搭在白殊言的肩窝上,姿态亲昵地靠着他,放任自己闷哼出声,粗重的呼吸有些痛苦,带着隐忍的性感。

白殊言难耐地偏了偏头,只觉那呼吸中的热意蔓延开来,甚至让他有些脸热。他觉着不大自在,出言想干扰这奇怪的氛围,责怪道:“现在知道疼了?下次小心点,别再被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