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长歌家的门估计一年也开不了几回。

白殊言等了没几分钟,晏长歌就提着饭回来了。从食盒里取出的饭菜是热气腾腾的,他却衣带灌满了风,整个人冒着凉气。

而他走到床边时,已运转内力驱散了身上的凉意,又恢复成温热的自动发热器。伸出手道:“我们吃饭吧。”

白殊言把手递了过去。

总觉得有种在被公公伺候的感觉啊。

系统:“……幸好小晏子不知道你这煞风景的想法。”

晏长歌第二天早上把云火玉床搬到了院子里。

他在树下练武,白殊言在一旁看他,有不对的地方便给他指正。

天气转凉,秋风萧瑟。白殊言坐在床上倒也不冷,披着狐裘,裹得只露出一张脸。

晏长歌练武时本该静心凝神,余光飘到他看起来素白温软的身上,却总是忍不住走神,结果错处就一个接着一个。

“腿不是这样踢的,要横着闯出去,否则关节容易被人卸下来。”

“等下,这里应该化掌为拳,打在心脏处灌输气力,能震断对手的心脉。”

“咦,你在这里应该顺势转身,免得对方以肘还击……”

“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不在状态啊。”白殊言疑惑道:“难道昨天学的有点记不住了?”

晏长歌轻咳一声,微微转过身。他不想在白殊言面前露短,强迫自己把心神专注在招式演练上。

他专注之后,就很少需要白殊言指点了。

其实学武练招并非照葫芦画瓢,不同的人学同一套武功,皆会有不同的理解。有的人对待招式过于死板,一丝一毫都不敢脱离教条,而有天分的人却可以将自己的理解糅合进去,真正掌握一套属于自己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