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浔河河畔他摸走的那块?白殊言接过来,有些惊讶地道:“你还留着呢?”
晏长歌道:“是啊。”
他也庆幸他还留着。
“也不值钱,还留着干嘛。”白殊言道。
晏长歌没回答,他收回玉佩珍惜地揣在怀里,转而道:“你有什么喜欢的吗?”
“这里都是你的珍藏吧。”白殊言摇摇头,“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多谢你了。”
晏长歌扫了一眼密室中的东西,往昔欣赏的珍品这时看来,似乎真的没一个配得上他。金银嫌太俗气,翡翠又觉不够珍稀。
他拉着白殊言走出密室,将所有机关恢复到原位。
“咕咕”两声,一只白鸽落在窗边。
晏长歌从它的腿上取下一张纸条,白殊言站在他旁边,自觉地转头没去看。
晏长歌看完信件,对他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明天一定赶回来。”
他本来也没义务一直陪着自己,白殊言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他道:“你尽管出门吧,不用管我。”
晏长歌走之前还絮絮叨叨,颇有几分管家公的架势,“我准备了很多银丝碳和手炉,你冷了就多烧几个捂在被子里。饭菜我已经订好了,酒楼的小厮会送过来,你趁热多吃点……”
白殊言:“……你快去吧,我只是没了内力,又不是真的变成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