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有些思路了,或许很快就能研究出药剂。”艾莉尔犹豫着道:“不过,毕竟你的情况相当罕见,至今也检查不出致使这种病症的原因。”

她担忧地看着白殊言,“我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以现在的医疗手段,你可能无法完全恢复正常。”

这种病简直能完全击倒一个alpha的自尊,换个alpha遇到这种情况,此时可能会觉得天塌地陷。

白殊言却反而来安慰艾莉尔:“你不要压力太大,尽力而为就行,就算治不好,对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艾莉尔被白殊言的淡然和豁达深深感动了,她坚定地说:“白教官,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就算我的能力不够,我会在学院里专门开设一道课题,号召更多的专家和新的学生进行研究,我相信终有一天,会有人攻克这个难题。”

大可不必如此。白殊言抽了抽嘴角,其实他只对一个问题比较好奇,“其实别的都不重要,我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就行。”

天哪,艾莉尔心酸地想,白教官是被这该死的病折磨多久了啊,竟然只剩下这样卑微的要求。她眼眶一酸,几乎要为白殊言悲惨的遭遇落下眼泪。

……白殊言就这样无形中给自己建立了一个悲情又豁达的形象。

这些oga就此由医疗学院的老师接管,总教官又没给白殊言参加军演的任务,所以他现在成了最无所事事的人,每天就是围观学生们挥洒汗水,斗智斗勇。

演习结束的学生累得很,刚刚入夜,营地已经一片寂静。白殊言正独自坐在火堆旁边,他把帐篷挪到了指挥系的营地,晚上帮着守守夜,总算不是毫无贡献。

身后突然一阵响动,白殊言立刻被惊动回头。

……封易?

白殊言仰头问他:“你这么晚不睡觉,出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