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你总要原谅我,对不对?”他边柔声哄着,边再一次从后,进入了她。
体内的暖cháo越来越多,她趴伏在chuáng上,被他从后不断地进入退出,快感如cháo,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慢一点……”她的那处已经被磨得有些红肿,她从枕头上抬起头,哑着嗓子求他。
这个时候她的恳求对于他来说,只能是更重的催qg剂,他扣着她的腰,送入得更深,并一手抚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
由于有了前一次的酣畅淋漓,这一次,他格外放慢了节奏。
等最后他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她已经要得太满、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是汗津津的,还有欢爱间的液|体,他却懒得去洗澡,把她抱到自己身侧,搂着她亲了亲她汗湿的头发。
这一整场欢爱下来,他的烧也退了大半,神清气慡,心qg简直好得不行,她却连什么话都来不及说,被他搂着哄着,已经睡熟了。
他抱着她靠在chuáng头闭目养神一会,一旁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司空。”接起电话,那头是戴宗儒温雅的嗓音。
“嗯?”他伸手将被子拿过来,盖在封夏身上。
那边停顿两秒,低声笑了起来,“听你这声音……解馋了?”
“还好。”他也有些累,懒得多说话。
“果然解完馋,又由骚便闷了。”作为多年好友,戴宗儒每次都绝不错过嘲讽一向淡定的某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