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夏看着手里的剧本,听着耳边低沉的话语,伸手轻轻揉了揉太阳xué。
司空景这几年离开,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的一点,就是对工作一丝不苟的严苛态度。
针对剧本的讨论从下午一直进行到了晚上十点,其他的演员的部分终于结束离开,休息室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这样的独处,因为是在工作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他公事公办的态度,却也无暇让她去想更多,只是纯粹以演员与导演的方式相处,jiāo换彼此对剧本的意见。
曾经那样炙热热烈爱过的人,现在正坐在自己面前以最平常的态度与自己jiāo谈。
浮生如梦。
“抱歉,我有个电话。”讨论直到零点的时候,他淡淡看她一眼,拿起电话朝门外走去。
等他离开休息室,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好不容易暂时松了下来,趴在了桌子上。
接连几天背台词背通宵,她人一松下来,困意便汹涌而来,头枕在手臂上枕了一会,便有了睡意。
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身上有柔软的布料覆盖上来的感觉,她手指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身后正将外套盖在她身上的司空景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谢谢。”她从桌上伏起,礼貌地朝他笑了笑。
他亦淡然自若,这时将外套挂在臂弯里,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摸出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