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司空景的手指轻轻敲在扶手上,很慢、一下又一下。
她的思维也随着他的动作,很慢、一波又一波地停顿。
良久,他伸手关了车子的引擎。
“夏夏,”他的声音低沉,“我记得我说过,只要你觉得开心的事qg,我便会让你去做,人生很短,如果不是如愿而过,那会抱憾终生的。”
“所以,我给你的答案就是这个。”他这时伸手,握住了她因为紧张而握成拳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随缘。”
他的答案并非是简单所说的信任或者怀疑,而是……一切随缘。
qg爱难解,他掺不透他自己心中已经打成结的qg绪,他只知道,他不舍得qiáng求她,他也知道,他无法qiáng求。
夏夏,你做你想要做的事qg,我们还是在一起,我会守着我们的爱qg,直到哪一天,你想要做的事qg终究要与我形成冲突,我们发生争吵、我们无法理解对方、我们渐行渐远、我们终于累了、我们试图挽救,可是终究无果……
那么,这段他用所有心里去爱的感qg,随缘。
他的掌心冰冷,她咬住唇忍了片刻,眼泪渐渐从眼眶里流淌下来。
司空景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越过扶手,将她牢牢抱进了自己怀里。
她贴在他的胸膛前,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半响,张开嘴唇,用唇形无声无息地轻轻开合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