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隙间,渝汐艰难地拿手抵开一点,气得骂他,“你是不是疯了!”
渝汐被按在冰冷的车窗上,后脑勺还被男人细心地用大掌托住了不让他磕痛,分开的大拇指强势地按着他不让他的头扭开。
而渝汐的身后,就是人来人往的民政局,时不时就会有人从他身后经过。
见男人不理会自己,渝汐气得拿利齿咬了他一口他才堪堪留出让他喘息的空间。戎狄的头发有点乱,碎碎地遮住一点眉梢,“不要怕,我调了车窗模式,外面的人看不见我们。”
渝汐脸红着,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松了口气。确实,外面的人都目不斜视地直直走过,一点异样也没有,戎狄应该没有骗自己。
不料那刚领了证无法无天的老流氓还欺身上前,侧对他耳边轻轻呼气,“也就是说……就算我们现在在这里面做爱,也不会有人发现。”
渝汐侧颈的鸡皮疙瘩全被激起来了,脸一下子涨红,气得直接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色厉内荏地以示警告。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戎狄闷闷地笑起来,伸手过去摸了摸渝汐的几颗小白牙,怕他磕坏了。自己的肩膀肌肉很紧实,硬得像两块烙铁,渝汐这一口的威力几乎可以说是情趣,反倒别把他的一口小牙给磕疼了。
不好再逗,再逗就急眼了,戎狄深谙糖得一点一点讨的道理。
他坐直了,暂且放过这只炸毛兔兔,解开主驾驶位的密码锁,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渝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