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启翘着兰花指端起茶杯,等机器洗牌:“梅闻画,昨晚上你爷爷翻阳台进的你隔壁房间,你居然睡得下去。”
梅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磨磨后槽牙,道:“你们两个什么身份,跑来听墙角?”
“人人生而平等。”张鹃理直气壮,“大家都是无产阶级,有什么身份区别。”
明天启更是毫不害臊:“肮脏的资本家什么都干得出来。你要是不想泄密,回头替我去三辰城跑一趟。”
梅七冷笑道:“有什么不好说的!”他摸了块麻将牌看看放下,只觉得心烦意乱,拍拍安平的肩膀:“这局你来。”
安平捋捋袖子,把其余三人杀得落花流水。明天启大骂他开挂,安平平静道:“开挂就开挂,还想我揍你?”说完,他与梅七对视一眼,各自心虚地转过头去。
明天启愣了半天,恍然大悟:“梅七,你还装作不乐意的样子,原来是要坑害本王!”
“他妈的!”梅七勃然大怒,一脚踩在桌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还不都是你的错!”
明天启堪堪避过,委屈道:“怎么是本王的错?你自己闹别扭影响计划了还不让我说了?”
梅七恨声道:“行,你当年带兵围城,害老子搞了个半吊子的人剑合一,现在还得跟你把酒言欢,算老子没种!”
安平脸色变了。一时间,他不知道该看梅七还是明天启。他理智上还知道当务之急是做掉罪魁祸首明天越,于是将梅七从桌上拉下来,捉住他的拳头,将那几根泛红的修长手指一根根掰开:“算平王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