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启解释道:“我以为你刚才的意思是后悔没在李颜死前说……”
他优雅而矜持地打了个手势,张鹃骂道:“放屁!老娘是后悔读书的时候没跟他搞师生恋,结果等我在部队熬出头,他连儿子都抱上了。”
鲁○曾经说过,九州人在这方面的想象力十分之丰富。安平思绪千回百转,开口就是一句:“杀完明天越我就去六合城。”
张鹃好奇道:“老陆怎么着你了?”
梅七没来得及阻止,安平慷慨激昂地痛斥了一通陆永安的校园暴力行为与陆行云的放任不管,逻辑之缜密,文采之惊艳,绝不是原先那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老实工科狗说得出的话。他倒是坦坦荡荡,既然有平王的传承,不多学点才不正常。
梅墨听完也很生气:“好啊,还有这事。带我一个,校园暴力必须严惩!”
梅七给这俩活宝气笑了:“你要怎么严惩?”
梅墨握紧双拳:“以暴制暴!”
张鹃制止道:“好歹卸磨杀驴,这磨还没卸,还要打邪教呢。”
安平道:“我去向云秀讨些五毒神酒,打折了骨头休养一晚上就好了。”
张鹃竖起拇指:“善。我看那两个老古董不爽很久了,要不是人手不够他们又自愿守六合城,哪里能叫他们一天到晚在那传播封建腐朽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