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还好吗?许久未见,他还好吗?
他可有,想念过我?如我今日这般,想念着他?
第二日清晨,耶律斜轸出帐巡视兵营,我只留了一封书信,便纵马离开军营,直奔上京!我知道,在这样的战乱时期,如果我与耶律斜轸辞行要一人上京他必然不会同意,即使同意了也会派人马护送我去,不只麻烦也会增加他的负担,如今军中每一个人都十分重要,我不能帮助他,但也从不想成为他的负累,尤其是……我如今想去见的人,他或许并不希望我去见。
我不想再伤害他,在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前,我都不会再伤害他。
我孤身一人,易了容装,绕远路,十几天后,才奔回了上京,我并未直接回萧府,只找了家客栈,稍微整理了仪容,就直接去了耶律休哥的府邸。
自从当日一别,已一年有余……
想见他的心竟如离弦的箭!
当年我的离去,可是如今令你心灰意懒的原因之一?
你可后悔,当年就那样放开我?
如果我再次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如何?
但,无论如何,我回来了,耶律休哥。
我回来了,逊宁……
剔隐府邸的守卫已换,在门口处,守卫把我拦下。
我报上姓名,请他代我通传。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便服的男子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