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不变路疾驰,整整三日未曾多做休息,人马俱十分疲惫,或许李继迁已死,或许李继迁伤重,也或许李继迁并未想到我们已逃出了城,也或许因我们走得都是遥无人烟之地,所以一路无事。
直至马再也跑不动了,而我们也必须休息。
我一阵子了闭眼就似看到了李继迁的那双幽怨的眼睛,即便此刻如此的疲惫,却还是无法入睡。恍惚间自己被耶律斜轸拥入了怀里,他望着我,而我却只能闭着眼睛装睡,试图以此躲避他的目光。可我不愿推开他,此时此刻,我极需要他怀里的那抹温暖……
这几日里,我不喜言语,偶尔想对他笑,可裂开嘴却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我就会有种莫名的难过。
此时此刻,他把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轻轻地重复着:“我的小花儿,你是我的!”
我静静的听着,一种难以言语复杂的情绪堵在心口。渐渐的,就着样听着听着他不停的在我耳边下的呢喃,心竟开始渐渐变得温暖……
靠在他的胸口,我终于睡去。
梦里……
我没日没夜的在马背上奔波,疼痛和疲累似乎都已被我忘记。
可我走得越远,我越想回头去望……
我想再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他还活着,我……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即使他怨恨我,即使他还是不肯放我离开,即使他决定放弃我或毁灭我……都无所谓,我只要他还活着……
只有他活着,我……才能走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