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微微一怔,看着我露出牙齿慢慢的靠近了他的肩膀,他蓦地风一样跑没了踪影。
天真的很蓝,几朵棉花般的白云在天空悠悠荡荡,远处的牧羊人唱着草原上的小曲,歌声嘹亮而悠扬,传得极远。
我二人自中京启程已有月余。
一路走来,不像赶路更像是游山玩水,饶不急我自然更不急。
前面是幽州城,翻过摘星岭,就快到了。
摘星岭四处长满矮灌木,只有一条被旅人踏出的羊肠小道蜿蜒通过,我们只得徒步牵马而行。
道路两旁有许多野兔,在灌木从中忽闪忽现,煞是调皮。
有一个胆大的兔子竟站在道中,丝毫不惧怕行人。
我看那兔子个大,胖呼呼的居然还不怕人,不仅心中升起恶念,猛的跑过去吓它,果然把它吓退了几尺,正当我洋洋得意之时,大胖兔子又跳回了原地,竖起了前脚,抬头看我,红红的眼睛似在挑衅着我。
哎呀!居然不怕我!这不禁挑起了我的好胜之心,我随即抬脚向它踢去,胖兔子被我踢得向球一样滚到了一旁的灌木从中,我见状大笑出声。
没想到,饶立刻奔向了兔子,抱起它检查着。
“怎么了?”我莫名其妙的问。
“它刮伤了。”
果然,兔子的后腿在翻滚之时,被路旁的矮木刮伤,兔毛上沾着丝丝血迹。
“不怪我!谁让它挡路的,而且还不怕我!”我嘴上如此说,心却软了。
他不理我,突然回身扯下我的一条下衣摆,他出手极快,我事先根本没反应过来,衣裙下摆已被他齐齐地撕去一条,只见他掏出随身所带伤药,为兔子包扎起来。
我一怔,后十分不满的道:“你干吗扯我的衣服!要扯也该扯你自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