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路途,我始终躲着耶律斜轸,如今距离京城还有一日路程,我躲在车里无聊的翻看着随身所带的机关小册子。
车帘忽地被掀起,一抬头见是耶律斜珍,我尚未问他何事,便听他语气不佳的命令道:“下车。”
“干吗?”我也语气不好的回问,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怕他。
“下车休息,你整日躲在里面,也不怕腿变短了。”他道。
我唾道:“谁说坐在车上腿会变短,胡说八道。我愿意怎样就怎样,要你管。”
闻言,他紧紧蹙眉,突然伸手过来把我拖出了车,将我仍到了马背上。我反抗,却被他粗鲁的制止。他不顾我的不满和挣扎,也不管四周其他人看着我们怪异的目光,随后跃上马来,带着我纵马而去。
马儿奔跑得极快,似感觉到了主人的烦躁,马背颠簸,我下意识抓紧了他的前襟。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城外附近的村民正在草原上放牧,我俩坐在地上,马儿在一旁吃草。我怒视了他好一会儿,见他毫无反应,只得放弃。
“你在躲我。我很高兴。”他忽然说道。
我愕然,不明白他这是什么逻辑。
“只有在乎,才会躲避。”他自说自话。
我讶然无语,眼中像是看到了怪物。
“我们又将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你不许忘记我,必须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