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一个红色衣裳黑色头发的雪人正呼出白茫茫的气。
我惊住了,想起昨晚我与他的对话。
“小姐你看,那个雪人象不像你,小小的,好可爱,发式也像,不知道是谁堆的,好可爱啊——” 乌里珍高兴得蹦蹦跳跳,比我还像个孩子。
我知道是谁堆的,但我不愿意承认,当下哼了一声,转身回屋去了。
可刚进了屋,忽然想到一件事,那雪人的衣服?!
天哪!他偷了我的新衣服……
我又冲出了门去,恰和要进屋的乌里珍撞在了一起,我捂着鼻子咒骂道:“该死的!我发誓,我要一辈子讨厌你!讨厌你!耶律斜轸!”
听说昨日里爹爹和于越秉烛夜谈,所以耶律斜轸昨晚才会住在府里。
第二日晨,祖孙俩在萧府用过早膳,便要离开了。
全家人都出来为他们送行,可见耶律曷鲁地位非同一般。
我一直躲在送行队伍的最后面,想起早上那件事,暗暗的咬牙切齿。私下考虑着要不要偷偷上去,在他后面给他一棒子,可终究没那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