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仁看向我,我知道,若他放下剑,很可能和我一样丢了性命,我高声道:“不要管我,你快走。”与此同时,压在我颈间的剑锋又深了几分,鲜血迅速流下脖颈,染红了我的衣衫。
他蹙了蹙眉,竟骂了我一句:“傻瓜。”随手丢了剑,束手就擒。
我立刻反骂了他一句:“笨蛋!”
锦衣男子没有立刻命人杀了我们,只是将我们绑了起来。
火光摇曳中,他就坐在我们对面,在他的打量中,我耐心用尽,大声道:“要杀便杀,看什么看。”
他没有动怒,沉声问:“你们家住哪里,姓甚名谁?“我抵死不答。
萧伯仁却没什么气节地开了口:“我们家住上京,她叫阿朵,我叫啊仁,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我知道他不想曝露我们的身份没说真名,可也没必要加上一句我是他未过门妻子这句话吧。我横了他一眼,却见他有些委屈又极为温柔地对我说:“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顿时哭笑不得。大概他瞧出了我当下的心情,眼中闪过笑意,我回过劲来顿感愤恨,一时竟忘了颈边伤口疼痛。
这时便听锦衣男子道:“原来如此,难怪你们宁死也不肯舍弃对方独活。”
不是这样的……
锦衣男子望着火光,淡淡道:“连理同枝,不惧生死,你们的确很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