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婚姻当儿戏,我又岂会与他认真。

我不动声色,浅笑言道:“将军要娶花儿,花儿自然欢喜,一切皆由将军定夺。”

他面色顿时一变,转身拂袖而去。

“他太过分了!”耶律衣娃早已气得面色发红。

耶律斜轸此举确实有些过分,但在场众人多数都在看笑话,又有几个像耶律衣娃这样会为我叫屈,就算嘴上说我可怜,心里也在暗笑。

“你干吗对他惟命是从,他不想娶你,你干嘛嫁他?!”耶律衣娃忿然道。

我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他说的也是一时气话,想必被他爷爷逼得紧了。”我表面上如此说,背地里却附耳与她低声道,“我就是不想嫁他,才故意那么说的。”

衣娃仔细想了想,这才缓过神来,不禁偷偷捏了我一下,道:“就你心眼多。”

我低声道:“要不还能怎样,我又打不过他。”

“嗤,”衣娃笑道,“那倒是,我听哥哥说,他作战十分勇猛,前阵子好像还受了伤,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大问题了,他那么厉害,你这么娇弱,哪会是他的对手,再说你方才那几句显然也把他气得够呛,也算扯平了。”

我笑而不语。

衣娃忽道:“我发现他一回来必定第一个来找你的麻烦。”

衣娃或许是无心之语,而我却听出了弦外之音,细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便问:“他才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