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翌咳了咳,道:“无碍。”
“王上怎么出来了?”杜小喜很不识相地问道。
吴翌瞥了他一眼,没回答杜小喜的问题,反而问道:“那个木牌呢?”
杜小喜道:“在无多房里。”
吴翌一叹道:“真是绝妙。”
闻言,杜小喜与公子争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在花无多回来的第二天。
是夜,刘景大军后方粮草突然失火,刘景得知是吴琪派人自后偷袭,烧了他的粮草后勃然大怒,因自己重伤未愈,便命人追击吴琪。吴翌与此同时派出公子争、胡为中两员猛将各率兵士三千,左右协助吴琪围歼刘景。
刘景本就重伤,闻讯一急竟当场昏厥过去,刘景兵败,一日便退兵百里,直至狼狈回到东郡,长平之围得解。
阳光明媚,晒得人懒洋洋的,可院中一人却在打拳,另一人则闲来无事,坐在树下摆弄着一个小木牌,道:“你为什么偏偏写了这两个字?”
那人边打拳边道:“你想啊,我那天穿着敌方士兵的衣服,要是贸然过来,还不被城墙的箭射成刺猬。我当时头晕眼花的,又没什么力气大喊大叫我是谁,若然在木板上直接写上名字,我当时那副模样谁见了能信,便捡了枯枝烧成木炭,写了这两个字,全当投城来的。或许还能活着不是。”
他不置可否,半晌道:“这两个字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