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吴琪发现,只要吴翌思考事情的时候或无聊之际,就会拿出这套奇怪的锦盒,打开来再打开来,然后再一个个装回去,如此反复,却再也没有打开最后那个锦盒中的纸条。但吴琪知道,那纸条仍在。
春去冬来,吴琪远远地看到吴翌又在把玩那套盒子,不禁暗叹。
他们是否明白?
远隔千山万水,思念已随时间的雕刻变得刻骨铭心,牵挂也已成了相思。
可惜,相识容易,相爱难,相爱容易,相守难,别离容易,相聚难,回忆容易,相忘难。
究竟,何为相思?何为牵挂?何为回忆?又何为难忘?
他们可知?
宋子星似乎并不急于夺取东阳郡,几日来只在城下叫骂却不攻城,双方将领出城拼杀了几次,各有损伤,却也无甚大冲突。
花无多也跟到了阵前,见两名将领在阵前拼杀得惨烈,想要上前一试,问及宋子星,宋子星看着她放光的眸子,问道:“真的想去?”
花无多重重地点了点头。
宋子星当下准了,却把徐清惊得够戗,除当场有些目瞪口呆的武政外,没人知道这个名叫吴多之人乃何许人也,只知道此人是将军帐下一近身校尉,平日只听命于将军。此人外貌俊秀儒雅,没想到他一请兵出战,参将徐清竟跪下来哭谏不让他去,众将军正在疑惑徐清此举何为?莫不是这小将竟是个绣花枕头?未料将军一句话说得很不留情面,令他们都对这个叫吴多的小将越加另眼相看,将军对徐清说:“就算你上阵与她对敌,也不是她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