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花无多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公子琪能忍住不去燕山馆,为什么连公子翌都能忍住?
直到回了晋王府,公子修带着书童离去之后,花无多才知道为什么公子翌和公子琪不去看美女。
院子中央,遣退了所有王府侍女,公子琪对她低声道:“帮我们做两副面具,要快,明天就要。”
花无多问道:“什么面具?”
公子琪道:“一副晋王的面具,一副安字营总兵许耀武的面具。”
花无多道:“晋王我认得,但这许耀武我没见过,做不了。”
公子翌闻言,笑了笑,道:“你见过,就是踩你的香蕉皮摔倒的那个人。”
花无多惊讶道:“是他?”转念一想,面色微变,道:“你怎么知道?你们一直跟着我!?”
公子琪道:“不是一直跟着,是恰巧看到。”
花无多不信:“真的?”
公子翌皱眉,似已有些不耐烦了,啪,啪两声,拍了两下桌子,一下一张银票,道:“一张一百两。”
二百两?!花无多眼角忍不住抽了几下,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银票,愣是坚持没动。这时,又听公子琪笑道:“你不是要劫富济贫吗?这一次我们干票大的。”
言毕,桌子上的银票已然不见了……
酉时三刻,众人齐聚五子居。
五子居前院是酒楼,但与凤楼不同,这里全是雅间,一间挨着一间,隔音效果很好,设计也极为巧妙,出入也是有些地位身份之人,不像凤楼那般人声鼎沸,却是乐声袅袅,别有一番情趣。不过,越是这样的地方,花费越贵,在这里随便定一个雅间至少也要十几两银子,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