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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翌先道:“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凤舟赛开场献歌之人会得到很多的彩头,这些彩头均由来观看凤舟赛的名门子弟所赠,这些人送的礼物哪一个不是价值连城,尤其这次洛阳李家的三公子李赦也来了,他乃天下首富之子,出手必然大方非常,送出的礼物想必非同小可,你想想,只要你肯上去随便唱一首歌,这些礼物便全归你了,这么好的事情,我们当然要为你应承下来。”

花无多闻言,目露喜色,可一想到自己的实际情况,刚兴奋起来的目光复又黯淡下去。

公子琪见花无多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反应,不禁心下奇怪,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公子翌也注意到了花无多的反常,疑惑地望着她。

花无多叹道:“我不去。”

公子琪、公子翌微微惊讶,花无多竟然不为钱所动?!

公子翌关切问道:“为什么?只是上去唱首歌,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花无多心有难言之隐,可又不好意思对他们实话实说,便反问道:“那为何刘玉不去?她明明就没有生病。”

公子琪道:“我想,刘玉或许是不好意思登台献艺吧,否则,此等风光之事又怎会拱手让予她人。”言罢,与公子翌相视一笑。

花无多看向公子翌:“你不是说她多才多艺吗,怎么会不好意思?”

公子翌无辜笑道:“可我没说她唱歌好听啊。”

原来刘玉唱歌也难听?花无多闻言沮丧道:“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唱歌就好听了?”

一听这话,公子翌、公子琪立刻明白了症结所在。

公子琪用筷子敲了一下面前的碟子,笑道:“原来你在担心这个,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