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公子翌脑袋贴放在她的肩膀上,鼻息吹拂在她的耳际,公子翌忽道:“无多,你果然带着面具。”
花无多一怔,停下了脚步,复而点头道:“是呀,唉,我也是不得已的。”
不久之后,山谷中爆发出公子翌失望且略带嫌弃的声音:“你一个女人怎么长成这样。”
花无多委屈无比地道:“我也不想啊,这要怪恐怕要怪我爹娘……”
晚上闲来无事大家都聚在院子里,一人忽然问道:“无多,你昨晚脸上粘的是什么?”
花无多答道:“是保养肌肤的药泥。”
有人道:“保养肌肤的药泥,你一个男人用那玩意干吗?”
花无多不好意思道:“实话不瞒大家,其实,小弟……小弟平日都带着面具。”
什么?众人闻言惊讶不已。
只除了公子琪和公子翌,就连正在擦拭剑的公子修闻言都抬起了头。
这时,有人道:“无多,你没事戴面具干吗?”
花无多道:“这个,小弟实在是有不得已得苦衷。”
有人道:“摘下面具给大家看看,是怎样不得已的苦衷。”
这时,公子翌懒散的接口道:“别看了,看了晚上你们会睡不着。”
公子语问:“你看过了?”
公子翌恹恹道:“是啊。”看得他好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