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翌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突然说到这个,直觉上知道她后面肯定没好话,果然听她一本正经的说道:“很像个癞蛤蟆在那里蹲马步。”
公子翌惊讶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花无多正在那里得意洋洋就听公子翌附耳神秘兮兮地问道:“知道我自幼练的是什么功夫吗?”花无多疑惑的看向公子翌,就见公子翌一脸骄傲,一脸得意的说道:“蛤蟆功!”花无多闻言,仰面栽倒。
难怪他每次上茅房都要那么久……说不定就是边蹲着边练蛤蟆功。
这时,公子翌伸过脑袋,从上俯瞰着花无多,道:“这你都相信?真够笨的。”
花无多推开他,从床上直起身子眨了眨眼,正经八百的道:“这也不能怪我,实在是你太像……那啥了。”
下午,轮到杨夫子上药理课。
杨夫子为人十分随和,才为大家上过两堂课就已经和众人打成了一片。这节课,杨夫子开场便很随和的问道:“各位公子,大家今天想学些什么呀?”
公子翌首先举手道:“杨夫子,教我们配春药吧!”
杨夫子听后了然一笑,一点也不惊讶,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学生这么提议了。
众人哄堂大笑,却仍纷纷赞同公子翌的提法。
杨夫子道:“春药可以教你们配制,但你们配置出来的药有没有效却要试过才知道,如果你们每一个人都有以身试药的决心,我就教你们。”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都不吭声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整个南书书院只有夫人和她两个丫鬟三个女人,如果自己配的春药过分有效,自己该如何纾解呢?这实在是大问题啊。众人开始退缩了,而花无多早就退缩了,当即带头说道:“夫子,我们学些别的吧,请问‘无声无息’这种毒夫子能配出解药来吗?”
夫子闻言,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公子翌,叹息道:“夫子配不出‘无声无息’之毒的解药,‘无声无息’之毒,无色无味,中者毫无症状,自己也很难发现,唯有眼底有一抹淡淡的黄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这‘无声无息’之毒主要针对有武功的人所下,但凡有武功者,只要中了此毒,一使用内力或者遇到外来内力激发就会立刻变得神志不清,发狂甚至变成疯癫,至今为止,此毒根本没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