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许逸恒在股市上亏了上千万,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是想用接项目的钱来填公司亏空!”
李靖大惊,“挪用公款很严重的,要不要报警!”
“不用声张,我倒是想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靳一城慢条斯理的声音听得人心尖一颤,对于算计他的人他从来都是不会手软的!
李靖自问佩服的人不多,但对靳一城他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公司那群董事哪个是善茬,都憋足了劲给他使绊子,结果呢,靳boss恩威并用,这才多长时间全被收拾得服服贴贴,许恒逸用的那些旁门左道真是不够靳一城瞧的。
只是,这人呐毕竟是人,他不是神,是人就会有弱点,靳一城的弱点就是夏晚,俗话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医生替夏晚止住疼就回去了,明天再来,靳一城也不喜欢他的私人地方有外人。
夜很深了,夏晚睡不着躺在床上静听门外的脚步声,沉且稳在门口停下。门外人看不见门里人的期待,门里人也看不见门外人的克制,明明只有一门之隔却像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终是步渐不闻声渐消,多情总被无情恼。
靳一城转身回房,关门声很响。
夏晚看着天花板无声叹了口气,失落是失落但心里是高兴的,他还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被粗暴的敲门声吵醒。从声音上来判断应该不是赵医生,一般人还真不敢这样‘咚咚咚’的敲门。
靳一城这会儿是刚睡着,那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
脸黑如墨,穿着睡衣就下楼猛的拉开门,刚要暴发,靳爷爷和钱叔站在门口,钱叔手里大包小包的快拿不住了。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