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喝了几年洋墨水,很了不起吗?切!她撅着嘴在心中鄙夷。
她挂了电话,黑着脸瞪他,在触及他冰寒地冻的目光之后,她又害怕地瑟缩。
小七看着她挂了电话,她似乎很害怕自己,惶恐的表情写满了整张小脸。眸光中迅速地略过一丝不解,他便在临窗的一张椅上坐了下来,手中握着手术刀,双眸空洞洞地望向窗外昏黄的天空。
夕阳西下,漫天如火的云霞染红了整个天幕。
不一会儿,楼下诊所将药品送上来。
韩秀含泪付了几百块,心痛得就好比谁用利刃在她心尖上狠狠剜了一大块肉一样。她将包扎药品递给他,心想:如果他要她帮忙,她要不要借机往他的伤口上死命戳两下,就算现在没办法把钱拿回来,出出气也是好的。
谁知他拿了包扎药品之后,一言不发,便进了浴室,一个人待在里面慢慢包扎。
她傻傻地瞪着那合上的浴室门,好半天回不过神。
做保洁工作,本来就是一个消耗体力的活,再加上小七的事,已经让韩秀筋疲力尽,但是她又无法忍受眼前污脏一片,不得不振奋精神,开始擦洗地板,以及被他“污染”过的家具。
韩秀擦完茶几最后一个脚,站起身来,被眼前白花花的身影吓了一大跳。